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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 关于公益和慈善的话题，网上从来就没停止过各种各样的争议。
比如说四年前的罗尔事件，让很多人质疑：这样的募捐合理么？
再比如说明星公益，也经常被人指责为作秀。卓伟就指责过古天乐是在作秀，郑环宇就指责过韩红作秀，最近的肖战做公益也被指责为作秀。 再比如说近日水滴互助被关闭，也引发了舆论热议：公益可以盈利么？公益机构可以上市么？ 正确答案是：公益机构可以盈利，但不可以分红，所以无法上市，水滴筹只是公益活动的商业平台，而并非公益组织 这些争议其实说明了一个问题，那就是目前社会对公益的看法并没有达成共识。 我们并没有理解，公益的本质到底是什么？
公益的基础是同情心。
人类有移情的能力，有利他的本能。比如我们看到一个小朋友挨饿，哪怕我们并不认识这个小朋友，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。这就是人类经过长期进化产生的利他冲动。 当然，除了生理基础以外，还需要外部的环境，社会的风气。根据我个人的生活经验，中国社会的同情心是在增长的。比如在我小时候，大家对LGBT群体缺乏起码的宽容，性别歧视也比现在更加明显，至于动物保护主义，更是闻所未闻。 也许跟物质进步有关系，现在的社会要宽容、柔软了很多。我接触过一些年轻的志愿者，他们有很高的公益热情。有的组织慈善义卖，有的收集冬衣，有的照顾流浪猫狗。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？就是出自单纯的同情心。 人饥我饥，人溺我溺。 经常读我公号文章的网友，应该都知道我对年轻一代有一些批评。但是，不管有什么样的批评，总的来说，我从没有怀疑他们的善良。 不过同情心虽然是公益的基础，却还不是公益的本质。公益的本质是把同情心转化为有效的帮助。这就牵涉到了工具理性。我们对同情心没有异议，但是对这种工具理性却很陌生。而几乎所有的争论都与此有关。
很多时候，我们只是凭着感觉做事。这种个体性的公益当然也有它们的价值，但确实存在很多问题。比如说遮蔽效应。
就像罗尔事件。那篇刷屏的文章《罗一笑，你给我站住！》，很短时间内就得到了270万的打赏，我也按了按钮，捐了点钱。当然，后来事情出现了转折，很多人骂罗尔“诈捐”。但即便没有这种转折，这里也存在一些问题。我们为什么捐助呢？当然是因为孩子得病了，很可怜。但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，就是文章写得很动情。我们一感动，就捐款了。但问题是：很多同样可怜的孩子，却没有摊上一个会写文章的父亲，她们怎么办？ 事实上，水滴筹也好，轻松筹也好，多多少少都存在这个问题。谁有更好的人脉，更好的文字水平，谁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帮助。我们的感动是随机的，需要外界的刺激。谁有更强的表达能力，给我们带来这种刺激，我们就会帮助谁。 这样一来，我们帮助的未必是最需要帮助的人，而是最能进入我们视野的人：需要帮助么？那么先给我们一个好的故事！ 罗尔事件出现了转折，所以在大家心目中，不是一个“好的故事”。但确实有很好的故事。比如2017年有个了不起的公益广告《一个人的球队》。
16岁的少年叶沙突发脑溢血去世，他的器官捐献给了7位病人。叶沙生前热爱篮球，5位受益人为了纪念叶沙，组建了一只篮球队，希望能为叶沙打场比赛，完成叶沙未竟的心愿。他们每个人的球衣上都是叶沙的名字，而且画着自己“接受“的器官。这是一个让人泪奔的故事，而且，非常真实。 这个故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。广告播出后，68万人通过H5页面报名参加器官捐献者队伍，器官捐献出现了井喷式的增长。 在公益广告的历史上，这是非常伟大的瞬间。但是如果换个角度看，那就是我们的善意太过于依赖传媒。动人的故事可以来激发我们的善意。可是，如果没有这个好故事呢？ 并不是所有的群体，都能讲出《一个人的球队》那样催人泪下的故事。那他们很可能就被遮蔽掉。 此外，还存在很多别的问题。比如说可持续性。我们的同情心很容易被激发，但很难长期高水平地维持。我们很容易一时冲动，捐个几百块钱，就像我当初读到罗尔那篇文章时候那样。但是我们很难长期性、重复性地从事公益活动。 我们确实有同情心，但这个同情心有限度，而且容易被时间磨损。所以我们往往倾向于给点东西、给点钱，却很难去深入地做些事情。这也是个体公益的先天弱势。 所以，还是要有组织。而组织需要固定的人员，稳定的收入。 这就牵涉到了资本的问题。
我们对资本怀有戒心。 企业就像明星一样，做公益活动很容易被指责为作秀。但实际上，以2018年为例，中国的公益捐赠中只有25%来自个人，而62%来自企业。
企业资本才是公益慈善的主力军。 那么企业资本为什么要做公益？ 这里牵涉到很多复杂的因素，比如说企业的社会责任感。当然，这么说很容易被认为是高调。有人会不相信，就像很多犬儒主义者也不相信明星做公益可以出自同情心。实际上，企业的背后也是一个个的人。人生活在社会中，有一份责任感，很正常；企业通过做公益产生某种道德满足感，也很正常。我们不能否定掉这种东西。 当然，另一方面，企业也希望通过公益活动提高品牌形象，这是事实。这就像大多数明星一样。他们做公益活动的时候，也会有一份朴素的同情心。利他冲动是一种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本能，明星也是人，看到《一个人的球队》的时候，他们也会落泪，看到罗尔那篇文章的时候，他们也会心头一软。但是，他们多少也会希望通过公益提升自己的形象。 这就是人性。
可是有人会站在道德高地上对此加以指责。我们在网上随便搜一下，就能看到无数骂明星公益作秀的文章。从江一燕到王源，一网打尽。你想想，连古天乐都挨过骂，其他人还能有好么？ 当然，如果是诈捐，那确实是可耻的，因为牵涉到了欺骗。可是很多人指责的并非诈捐，而是所谓的“高调”、“作秀”、“摆拍”。总之，就是动机不纯。 这种泛道德化的指责非常可怕。用圣人的标准要求人类，并不会创造圣人，而只会制造小人。我们要把人性和公益协调起来，而不是让它们对立起来。因为，如果对立起来，失败的永远是站在人性对面的东西。 善良是一种美好之物，所以我通过做善良的事情让社会更加认可我。这有什么不好么？道德就是通过这样的良性循环，才能进步的。这是一种双赢。只有通过双赢，善良才会成长为社会的主流。明星的公益活动是这样，企业的公益活动也是这样。 如果公益就是一种道德上的自我安慰，那么个体公益就够了。但如果它要发挥真实的效果，那么就需要组织化，需要企业资本的注入。因为它能提供个体公益提供不了的东西：稳定的开支、长期的活动、经过甄选的受众。 正是这些东西，让我们心中善良的蓓蕾转变为可以触摸到的果实。
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，乡村教育。 说到乡村教育，大家可能会想到的是缺钱。破烂的校舍，落后的设施，我们脑子里的刻板印象就是这样。但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。这些年，国内乡村教育的大环境有了一定改善，许多村小的教学硬件水平有很大提升，可问题是师资力量跟不上。 比如说，有的乡村小学有全套正规的教学器材，画板、乐器、试管、酒精灯都有，但被锁在玻璃展示柜里，积满灰尘。因为没有人会用。有位老师拿着一个倒置的三角铁问来访者：“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 跟单纯的资金比起来，更重要的是有没有先进的教育理念、优质的教育资源，其中素质教育又是最薄弱的一环。而它直接影响到了孩子们对外界的感知，对美好事物的追求。这些事情很容易被我们遮蔽掉。 而“雪佛兰·红粉笔计划”致力解决的，就是这个问题。 我们都知道雪佛兰是有百年历史的全球汽车品牌，但是有一件事我们可能不知道，那就是它和《21世纪经济报道》联合做过一个公益活动，这就是雪佛兰·红粉笔计划。它每年都组织志愿者到乡村支教，以丰富多彩的课程打开孩子们的知识面，拓宽了乡村教师的教学视野。 今年红粉笔15周年了。很少有哪个企业的公益计划能做得这么久，又这么广泛和深入。 15年来，“雪佛兰·红粉笔计划”已连结了1,200多位全国各地志愿者，为129所乡村小学的39,000多名儿童点亮了内心梦想。今年，它又升级打造，推出了“雪佛兰·红粉笔乡村教师扶持计划”，以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形式为乡村教师提供专业化、系统化的培训课程，致力于把一线城市优质教育资源带到乡村。同时，它还将设立“雪佛兰·红粉笔乡村教师扶持基金”，用以激励和表彰乡村教师，采用基金运营机制，为该项目运营提供资金保障。 “雪佛兰·红粉笔乡村教师扶持计划”关注的不是简单的金钱扶助，而是更深层的师资问题、素质教育的问题。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”，一个很简单的道理，被无数的鸡汤文说过无数遍，但是真正要做到“授人以渔”，需要这样长期稳定、有组织的项目活动。爱，就要发光。 这光，不仅要温暖，更要明亮而持久。 这光，不是要照亮一所教室，而是要点亮更多的灯，让每一盏灯都能点亮一所教室。 约克、范志毅、马布里……众多名人都曾加入红粉笔志愿者队伍，给孩子们打开了全新的世界，也吸引更多人关注红粉笔公益关注乡村孩子成长，何尝不是多赢的合作。 总会有孩子的心被这样的光所照亮，看到他们以前没看到的世界，学到他们以前没有学到的技能。也总会有孩子的心就此种下希望的种子，就像雪佛兰这个品牌一样，年轻、乐观，充满好奇心，怀着永不放弃的梦想，奔向自己的未来。 （2021雪佛兰·红粉笔支教项目已启动全国6个地区志愿者招募，如果你也希望让个体的善意发挥更大的价值，欢迎点击“阅读原文”进一步了解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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